愿红柳小说全文

愿红柳小说全文

作者: 别搞笑了

言情小说连载

《愿红柳小说全文》男女主角裴清风郑是小说写手别搞笑了所精彩内容:大战结束军妓们为了不被卖入窑想尽办法勾搭军汉跟他们回 那个沉默寡皮肤黝黑的百夫长来找我整个妓营只剩下我跟一个患了绝症的老 她笑我: 小红柳有人愿意带你走就走还等谁呢?难不成是那风光无即将迎娶公主的裴小将军? 我说要想 当晚裴戚将我抵在床 他捏着我的下边用力边强迫我仰头看他: 我要娶公你醋了? 他嗤笑: 脾气倒是不 我跟公主成亲后我们之间...

2025-05-15 18:43:37
大战结束后,军妓们为了不被卖入窑子,想尽办法勾搭军汉跟他们回家。
那个沉默寡言,皮肤黝黑的百夫长来找我时,整个妓营只剩下我跟一个患了绝症的老妓。
她笑我:
小红柳啊,有人愿意带你走就走吧,还等谁呢?难不成是那风光无限,即将迎娶公主的裴小将军?
我说要想想。
当晚裴戚将我抵在床上。
他捏着我的下巴,边用力边强迫我仰头看他:
我要娶公主,你醋了?
他嗤笑:
脾气倒是不小。
我跟公主成亲后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在城外买了个院子,以后在那儿等我。
他从始至终都没问白日有人来找我的事。
好似笃定我不会跟任何人走。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答应了那个名叫郑渊的百夫长。
他跟公主大婚当天,也是我们成婚之时。
1.
战争结束后,按照惯例,我们这些军妓是要被卖进苦窑的。
那地方什么人都有,老的小的,变态的恶心的,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所以从三天前开始,年轻点的姐妹就开始变着法的勾搭那些军汉。
这些人是战争的幸存者,刚打了胜仗回去会按照战功领赏,即使家里有妻室,去做个见不得人的外室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郑渊出现时,是一个无赖想带我回去当妾室,被我回绝后恼羞成怒在营帐里将我扑倒在床上。
贱人你是罪臣之女,是军妓,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平时有少将军在老子吃不着,现在也该老子先尝尝味道了……
他话音未落就被人抓住衣领掀翻在地。
我惊慌失措地爬起来,看见了郑渊。
他提着无赖往外走跟提着小鸡仔似的。
外面一开始还有叫骂,很快没了声响。
郑渊处理完那人又进来,站在营帐口像山似的挡住了所有的光。
晒成麦麸色的皮肉结实蓬勃,汗水顺着颈脖往下流在锁骨窝,他微喘着气看我,却一句话也不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才只说了一句:
我可以。
有些莫名其妙,但我懂他的意思。
这些天不止那个无赖,有五六个人都来找过我,说可以带我回家,有的甚至许给我正妻的位置。
毕竟我曾是户部尚书的掌上明珠,我会琴棋书画,单论美貌也曾名动京城,
之前我都拒绝了。
而这次,我盯着郑渊的眼睛,他却生硬地移开目光。
明明一张脸绷的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可我却看见他的耳尖已经红透了。
我得想想。
我说。
郑渊走后,角落里传来一道气若游丝的声音。
他可能是最后一个了。
那是除我以外还留在这里的一个老妓,身患重病时日无多。
她笑我:
小红柳啊,他既然愿意带你走就跟他走吧,还等谁呢?难不成是那风光无限,即将迎娶公主的裴小将军?
她知道我跟裴清风有些关系。
不然我不会身为军妓却不用伺候其他人。
只是每两天会抱着我的琴在夜里出去。
能有这种特权的,只能是如今战功赫赫,风光无限的裴清风。
她觉得裴清风是拿我当个玩物,我不该惦记一个高不可攀的人。
可她不知道,不肯放手的从来都不是我。
2.
郑渊来找过我的当晚,裴清风叫我过去。
我抱着琴刚入他营帐,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按在桌上,裴清风一手往我衣服里探,一手掐着我的脖子让我被迫仰头。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毫不温柔。
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异常粗暴,从桌上到床上,从夜晚到天蒙蒙亮。
我精疲力尽,无力地伏在床边。
裴清风从后面揽住我,问:
我要娶公主,你醋了?
他顿了一下又道:
你有什么资格吃公主的醋?祁红柳,你不再是当年的京城牡丹了。
这个名头太久没听,无端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
当年我还在京城时颇有些名气。
不少官家子弟爱慕于我,裴清风便是其一。
在那些纨绔里他的追求之法尤其出格。
他会攀上我家院头,冒着被我爹打的风险在我窗台下放一枝还留着露水的梅花。
上元节,他提前买通了青楼的姑娘,等我跟几个姐妹经过,那些姑娘便在楼上倚栏摇着各色手绢,拼在一起刚好是个柳字。
爹娘跟兄长骂他不知礼数。
可他们不知道,那晚我抬头看他,星光熠熠,而他倚在姑娘中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风流随性。
我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那时陈国跟大严刚开战,不少世家子弟被送去战场镀金。
裴清风也在其中。
他们匆匆奔赴战场,我没来得及也没有立场送他。
只不过那天清晨仍然在窗台下看到一枝新鲜红梅。
下面压了张字条,龙飞凤舞,像他本人。
——等我功成名就,回来娶你。
没能等到他回来。
我爹就因为站错队落得个抄家的重罪。
父兄都死了,娘也自尽了。
只剩我一个被投入军营做军妓。
第一晚,数十个男人闯进来,像饿狼一样把我逼到角落。
这就是京城牡丹,高不可攀的祁红柳啊。
听说许多京城子弟都想求娶她,果然美
今儿就让哥几个给她开开苞……
从未有过的绝望将我包裹。
我浑身发抖动弹不得,想着要不就这样吧,死了好像也挺好的。
突然,有人身着银甲闯进来,带血的枪直接横在我面前,挡住了那些恶心的目光。
我的人你们也敢动?
找死
时隔三年,再次见到裴清风,他黑了也瘦了,侧脸一道伤疤将他衬的有些凶煞。
可面对我,他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如获珍宝:
太好了,你没事。
因为后怕,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怕我在这种环境里憋出病来,裴清风让我搬去他的营帐,一有时间就带我去附近溪流草地散心。
他知道我爱琴,穷乡僻壤不知道哪找来的一把琴,献宝似的放在我床上。
我给他弹了一曲,他笑得如沐春风。
能听红柳一曲琴,死也值了。
那时我真的以为我可以将终身托付给他。
裴清风很有能耐,短短一年战功赫赫,节节高升。
有了他的庇护,没人敢打我的主意。
他跟那些领将应酬越来越晚,偶尔,他们会叫一些年轻貌美的军妓,在主帐里花天酒地。
我能听见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一开始还自欺欺人地想,裴清风绝不是其中之一。
直到他在床上,突然粗暴地将我翻过来,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伏在床边。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推开他。
他皱眉:
这也不行?她们……算了,睡吧。
他烦闷地去冲了澡,还是像往常一样抱着我睡下。
我脑子里却全是他没说完的那句话。
她们都行。
同样都是军妓,怎么偏偏你不行?
我一颗心跌到谷底。
战况频繁,裴清风日日都在奔波,来找我的时间越来越少。
有胆子大的军痞以为我已经被厌弃了,半夜摸进我营帐将我口鼻死死捂住,恶臭的嘴往我身上贴,我惊恐挣扎,被他一巴掌扇在脸上。
一瞬间耳朵嗡鸣,大脑一片空白。
还好裴清风及时回来,他一脚踹开那人将我揽在怀里。
我以为他处置了那无赖,却没想到几天后,我又看见那人。
他毫发无伤地站在烤羊前跟旁人说笑:
裴将军怎么可能真为了个婊子跟我过不去,他还请我喝酒了呢,说女人如衣服,跟兄弟们才是过命的交情。
那娘们真嫩,可惜没搞到手,等有机会,我一定要上了她。
对上我的视线,他舔舔嘴角,恶心至极。
噩梦般的场景又在我眼前出现。
我怕极了,问起裴清风这件事。
当时他在案前看书,闻言漂亮的眉头微微蹙起。
一把将我拉到他腿上坐下,伸手在我后颈摩挲。
红柳,于私,他叔叔是我副将,救过我一命,我不能处置他。
于公……我要以什么理由处理他?欺辱军妓?
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的手已经从我裙摆探了进去,轻佻又随意。
意乱情迷间,他安抚我说:
你是我的,断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去,以后出了营帐就多穿点……
我仿佛第一天认识面前这个男人。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男人靠不住的,我要逃脱这地狱,得靠我自己。
3.
自从要解散军妓的消息传出来,裴清风知道有不少人偷偷找过我要带我走。
但他从未问过,也没有出面宣誓过主权。
好似笃定我不会跟任何人走。
他轻咬了我的耳朵,被我偏头躲开。
他嗤笑:
脾气倒是不小。
跟公主成亲后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我在城外买了个院子,以后那就是我们的家。
他仿佛忘了那年放在我窗台的红梅。
也忘了两年前他失而复得,将我如珍如宝地捧在手心时曾说:
红柳,等不打仗了,我娶你回家。
他真心想娶的是惊才绝艳的祁家嫡女。
而我在他眼里已经沦为了军妓。
人人都能放弃我。
可我不能放弃自己。
我笑笑,温顺地靠在他怀里没说话。
裴清风不知道,我来这里见他前,给那个名叫郑渊的百夫长送了口信。
我答应他了。
裴清风跟公主大婚当天,我跟他回江城成亲。
我要逃离这地狱只有这一个办法。
此战大捷,带自己中意的军妓离开是给他们的恩典。
刚好郑渊想带我走,刚好他不是个坏人。
朝廷来了人宣旨,将领们即将先一步回京领赏。
当晚裴清风设宴款待那些官员,主帐里觥筹交错,那些人觉得无聊,不知道谁提了一句:
听说祁红柳在你们这里?
他们眼神交错,有些心猿意马:
早就听闻京城牡丹的名声,不止琴棋书画,连舞艺也是一绝,不如叫她上来给大家跳支舞助助兴。
只是跳舞,已经是他们注重脸面了。
裴清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派人把舞衣送来的时候,我正在给身上抹药。
那舞衣几近透明,穿上以后勉强能蔽体,更别说遮住这些被裴清风弄出来的青紫痕迹。
我拿着衣服沉默不语。
帐外等着的人不耐烦催促: 怎么了?不会穿?要不要哥哥帮你?
我跳不了。
他愣了一下,直接大步走进来。
裴将军命你献舞,你敢不去?
是。
我从枕头底下抽出那柄裴清风曾经送我防身的短刀,手起刀落刺向大腿。
一瞬间血液喷涌。
我冷冷道:
我说了,我跳不了。
那人被我吓到,急急忙忙出去禀报了。
裴清风安抚了那些人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寒气。
他看着我没有包扎的伤口,沉默了半晌后问:
今时不同往日了红柳。
只不过让你跳支舞,你这样的身份,有什么立场拒绝?
我仰天看他,淡淡地问:
在你眼里,我是什么身份?
他余光瞥了一眼帐外,冷哼一声:
看来是我平日太纵容你了,我们明日回京,除了那些跟将士写了婚契的,其他军妓依法都要被送去苦窑,你也去那儿好好磨磨性子,等我在京城述职后再来接你。
我猛地抬头。
他要送我去苦窑?
他沉沉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要走。
我知道郑渊已经拟了婚契。
裴清风明日出发后,郑渊也会带着我回江城。
他娶他的公主。
我嫁我的人。
或许这辈子,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裴将军。
我鲜少这么叫他。
裴清风愣了一下,停住脚步。
我朝他行了一礼,谢他庇护我这两年。
一路顺风,红柳就不送了。
4.
裴清风回营帐后心腹来报,刚刚一直在红柳帐外探听的探子已经走了。
那人跟着朝廷官员来这么远的地方,对祁红柳这么关注,一看便知是公主的人。
当今皇帝只有一个病怏怏的太子,宣华公主是他最小的唯一的女儿,自小备受宠爱。
皇帝曾说,皇家一半的私产都会是宣华的嫁妆。
娶了她得到了可远不止财富。
一旦那病太子有个三长两短,陈国极有可能会开女帝登基的先河。
一个女子如何执掌天下,真正有实权的只能是她依靠的人。
当年的京城世家子弟人人都爱慕祁红柳,可人人想娶的都是宣华公主。
裴清风当时年少轻狂,他爱祁红柳的才气,爱她的美貌,爱她的清纯。
可自从祁家落难,他逐渐意识到为什么不能两个都要呢。
祁红柳无依无靠,得到她无需再给正妻之位。
于是,他在半年前回京述职时故意设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让公主在礼佛路上遇到土匪,被他所救对他一见倾心。
事情发展的很顺利。
公主非他不嫁,他被选为驸马。
祁红柳也一直温顺听话。
只不过宣华自小受尽宠爱,没什么容人的肚量。
她早知道祁红柳的存在,本就耿耿于怀,只是不屑跟一个军妓计较才一直没动作。
裴清风若是不做做样子,装作他待祁红柳只是一个玩物,可有可无。
她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更何况红柳如今还是太过骄傲,若是就这么跟他回京,免不得冲撞公主。
在这里磨磨性子也好。
刚好也给他一点时间在京城周旋,等他跟公主成婚,安抚好她,就把红柳接回去。
郊外的院子他已经打理好了,是按照祁家旧宅布置的。
他没跟红柳提过,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就像他说的,跟公主成亲后他对红柳的感情也不会变。
那个院子就是他们的家。
想到到时候红柳见到宅子的反应,裴清风不免微挑嘴角。
只不过……
今晚祁红柳的反应有些奇怪。
裴清风莫名烦闷。
来人。
他叫来心腹吩咐:
我走以后保护好她,送去苦窑也只是做做样子,若真有人动她一根毫毛,你提头来见。
是。
她的伤……
裴清风无奈摇了摇头:
罢了,做戏也要做到底,让她吃吃苦头也是为她好。
安排好一切,裴清风紧急处理起公务。
有人捧着一沓大红册子进来。
将军,这是将士们跟军妓的婚贴,需要您批过后才能生效。
裴清风瞥了一眼,心里不禁嗤笑。
还真有人会娶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女人。
可笑。
连批这些帖子他都觉得脏了手。
裴清风随意将私印丢过去。
你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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